“站住,你现在进去和四哥说还有什么用,人都走了,再说本身四嫂离开这件事情就对他打击不小,你再把四嫂是怀着孩子,带着孩子走的事情给他一说,他还不得疯了,这事情现在,依着我看,先不说。”
“嗯。我也赞同。”
“你们赞同什么?”
“四哥。”陆景呈,夜司彦,还有容易听到顾疏白的声音皆是浑身一震,回头看向他,半响说不出话。
“你们刚刚在说什么?”顾疏白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垂在身侧,目光直刺容易,陆景呈,还有夜司彦。
“四哥”容易顶不住要说。
“四哥,你怎么起来了?不是还在输液。”陆景呈厉声截断。“恩,我没什么事情。我先走了,老六,你的车子有没有开过来?在楼下?”他们虽然有不对劲,但是与他无关,他并不好奇,他现在,用心如死灰来形容他,再适合不过。
“车子开过来了,在楼下,四哥你要去哪里?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顾疏白从陆景呈手中拿过钥匙,继续往前面走。
“四哥,你”陆景呈和夜司彦还有容易听着顾疏白这样说,皆是面露担忧之色,但又不敢说什么,只在他迈步走后,他们尾随着。
“我没事,你们不用跟着我。”
“四哥。”
“我说,不要跟着我。”最后这一声,他说的斩钉截铁,异常冷酷,陆景呈和容易,夜司彦三人步伐顿住,只眼睁睁看着他走远的背影,再不敢跟上去。顾疏白没有坐电梯,他走的楼梯,从十五楼一楼一楼的缓缓地往下走,走到医院的地下车库,陆景呈的车子停在那儿,他走向车子,他坐上车子,他发动车子,将车子往外面开,没有目的,他在发动车子那刻,是没有目的的,他的心在漂浮,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。
车子一路往前面开,绕过无数路口后,停下,而停下的地方是机场。
是什么驱使他将车子开到机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