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就打了官府红契让给了马家,而马老爷子的其他荒地也批了下来。
沿着旧的戒址,最作古的一条水槽沟划线,线以东的四亩五分地是马家的。其中五分是里长家转卖的。
于是整个划分很奇怪,有一小块突入到了满是树木的丛林里。
丛林处在中间,左边是房舍右边是原先的荒山林。
马老爷子要把属于自己的荒山林开荒出来,旧戒址那边遗留林地就变得扎眼了。
“马老爹,你们买里长家的地花了多少钱?”
“按荒地价买的。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马老爷子装作不知。
“荒地啊,那也太少了。没什么,我就随意问问。”
能平白多出一块地的钱,怎么可能是随便问。
马老爷子心知他们的心里的判断,他们也想把地卖给他,但看不上马家开出的价格。
老戒址那边都是废弃的退林地,不知是哪些年头的,地早就没有什么地力一说。
而且这些子孙后代一划分,每家就占了一小块。
不是马家买地,他们要那么点地方干什么都没用。
“真是,又想马儿跑得好又想马儿不吃草!”
哪有这样便宜的事。
马老太轻声嘀咕。
这事也不是一个人心思活络,聪明的人都看到了有地有利可图。
马老爷子应付了好几波,都是来问价的,真心实意问马老爷子还要不要地的,只有后面的吴家。
但吴家的地也要扯皮,没有一面邻着马家的地。
马家虽然要地,但在已经买了地的情况下,对地的需求也不是那么迫切了。
“你们要想买地,我可以一起把你们的地买下来,但是你们想要谈价钱,我不谈。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一个个说,也没空听你们扯皮,我还得晒谷子收豆子。”
马老爷子把话对进来的人说清楚了,马家是要买地的人,但也是可买可不买。
村民们要想卖,就那一口价,所有地马家都要,但马家不参与扯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