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隔着三五米的距离,他也能看到我换了衣服。
已经不再是之前一起吃烧烤时的保守衬衣。
副驾上还放着保温桶。
深更半夜的,要去哪,又想做什么,不言而语。
盛少泽意味不明的望着我。
“去找他?”
我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,“你说的不对,我是去接他的,为了养活老婆孩子,这么晚了,他还在医院加班加点很辛苦的。”
说罢,我疏离地点点头,准备开车走人。
盛少泽忽然拦上来。
“阿锦,你就这么在意他?”
“在意到明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妥的越举行为,也要大半夜着急忙慌的去找他示好吗?”
“这样心胸狭隘的男人,你确定要和他相守到老?”
“他这样的行为,分明就是双标!”
“他自己工作的时候,和异性有接触就不用找你报备,你身边但凡有个异性出现,他就这样那样的摔脸子。”
“阿锦,你不觉着这样的相处模式是病态的吗?女人娶回家,是要宠着爱着的,不是次次都需要女人低头认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