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质问的时候,我还刻意往他身后看了看。
有影子。
是不是说明对方是人,不是鬼?
我忐忑不安,又有点隐隐的激动,等着他回话。
半晌。
面前的男人终于发了声。
声音刺耳,像午夜冷笑时的乌鸦一般,一出口便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既视感。
“郁寒!”
“!!!”
真是他,他真的没死?!
“你你你......”
“之前,没死成。”
郁寒说话的时候,还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在病床上昏睡的许馨月。
我稳了稳神,“那你怎么证明自己是郁寒?”
“怎么证明?”
郁寒沉默了下,忽然转头看向我,“那一年在北大教职工公寓,你闯进许馨月的房间,当时我和她正在做什么,需要重复一遍么。”
那时的他们正处热恋。
郁寒一个标准硬汉,却半跪在地毯上取悦许馨月
那一幕太过脸红。
我当即摇头,“不用不用。”
真要是再重复一般的话,那岂不是大写的一个尴尬啊。
又过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