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寒已经死了!”
“他死的那天,不止你我亲眼目睹,还有很多路人,以及霍思彤,和那么那么多的工作人员,他们都有看到!”
“你要是还是不肯接受现实,可以找他们问一问,甚至可以去殡仪馆查一下记录,有没有郁寒的名字!”
如我所料。
很长很长的时间里,许馨月都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没有说话。
更没有移动身体。
整个人像机器像木偶一样。
她也不是孩子了,这几天该劝的该安慰该陪的,我一样都没有少,她要是还是无法坚强,我也没招了。
搬了个椅子,我重重的坐下去。
只要许馨月不离开病房,怎么发呆怎么发楞都无所谓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。
我坐着。
许馨月站着。
我俩之间的距离,也就是两三米。
可是,一直到第二天天亮。
我们还是维持着昨晚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