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笑冷眼看着他,想来谢允北便是一贯的自私,若不是因为名声,他怕比现在还要刻薄,不会让她这个糟糠妻继续扰了他前程。
“来人,将表小姐带下去。”谢允北下了决定,嘴上虽是说陈惜惜,可目光却一直落在姜宜笑身上,“明日起,便让表小姐在院里抄写《女诫》,不得出门。”
陈惜惜被关了禁闭,甚至谢允北都没清楚到底关她多久。
姜宜笑清楚,他这是在犹豫,要不要舍弃陈惜惜。
她不由得嗤笑一声,陈惜惜却已经崩溃,上前紧紧抱住他,“表哥,我父母双亡,这才来谢家,若是你不要我,我可怎么办?”
陈惜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和原先的梨花带雨不同,格外狼狈,“若不是水患,他们也不会......如今朝廷的追封还没下来,表哥这是要逼死我吗?”
姜宜笑了然,她原先听闻陈惜惜的父亲是个六品官,可他若是因为赈灾死在任上,那陈惜惜便是功臣遗孤。
谢允北怕是看上这一点,想娶她来立个好名声。
光有美色,不足以让他这么冲动。
果然,陈惜惜刚说完,谢允北便迟疑。
一时间,院内陷入僵持,陈惜惜扑进谢允北的怀里哭,地上的丫鬟们压抑着哭声抖如筛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