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帮你吧,是不是只要你纾解了就能好了?”
谢令朝在我耳边说着,我的理智几近土崩瓦解。
“去医院!”
没有什么比软香在怀,自己还被原始的冲动冲击着,更加难以控制的了。
可是我知道,我不能,谢令朝的第一次,不应该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环境中给了我。
舌尖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,我只能将指尖深深掐入掌心,维持着最后一丁点理智。
谢令朝的车就等在楼下,她带了不少保镖过来。
看到谢令朝扶着状态十分不佳的我下来,保镖们更是如临大敌。
坐进车里,我的掌心也开始渗血,但这么一点疼痛,已经丝毫不能刺激到我。
谢令朝见不得我这么折磨自己,主动凑过来,一双揉软的唇软软地裹住我的。
霎时间,仿佛烟花在脑海里炸开,我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,啪的一声断了。
车里充斥着越来越沉重的喘—息声,我的意识渐渐涣散,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谢令朝的亲吻中。
一觉醒来,四周是一片空洞洞的白色。
仪器在耳边规律地嘀嘀作响,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。
谢令朝最后还是顺利把我送到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