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奇的问:“那陆征大哥娶的谁?”
“容璐。”
“……”竟然是容璐。
这会儿宋瑾才突然明白为什么容璐每次见她都很热情,合着是早就知道她跟陆征的关系。
“陆家跟我们时家不同,陆家家大业大,婚姻都不是他们所能选择的。”时律向她坦白道:“这几个月已经有好几拨人去南城查你,都被陆征拦下,我这边也有派人拦。”
宋瑾忍不住笑,“合着都瞒着我呗。”
“我再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“不想再听故事了,都不是什么好故事。”
她算是听出来了,时律今晚是过来当说客的。
“我这人吧,也没什么太大的特长,唯一会的就是关键时刻自保。”从时律手里拿过来打火机和仙女棒,宋瑾点上拿在手中转了圈,笑得十分轻松:“给我来根烟。”
时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烟盒,抽出一根递给她。
接过烟,宋瑾用仙女棒将烟点上含嘴里吸了口,“当年你人在美国,都不在我身边,你妈那样对我,我不也保住了自己?你就不用为我瞎担心了,情况不妙的时候我自会跑的。”
当年在美国留学,对她的遭遇完全不知情,她离开江城后,时律才知道她过去的所有遭遇。
她那些遭遇是时律心底最大的痛。
时律哀伤的眼神中又充满坚定:“小瑾,我这次会保你到底的。”
“什么保不保的,我又没犯什么事儿。”宋瑾冲他吐了口烟,让他不要再继续这种深沉的话题,“快给我点烟花去,我要看烟花。”
烟花升上夜空绽放的刹那间,她和时律肩并肩的站在一起,都仰头欣赏这短暂又绚丽的美好瞬间;他们都不知道的是,他们看了多久,那辆黑色红旗H9在他们身后就停了多久。
直到烟花全部放完,她坐上时律的车一同离开,红旗H9上的陆征才走下车,到他们放烟花的地点,捡起地上那盒没点完的仙女棒,鼻息间还弥漫着一股烟花燃放后烧焦的味道。
这股味道闻的陆征心烦,拿着仙女棒回到车上,吩咐司机先回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