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说得愈多，便愈没有底气，他能给秦湘暖的，秦湘暖自己亦可以完成。

“算了。”老六不数了，“三小姐你即便是将我当作苦力也行。”

秦湘暖手下一份‘寻狗启示’这时完成了，放下笔扭头瞧着他，“这些即使你不是我徒弟，也能帮我做吧？”

老三在一旁幸灾乐祸了，先前没有发现老六这么活宝，或许是他们一直没给他表现的机会，压抑太久了，这时瞧着总有些傻乎乎的。

“三小姐，小孩儿开玩笑的话，不必理会。”老三偏头干咳一声压住笑意之后回头对秦湘暖说着。

秦湘暖笑着摇摇头，这个师父她不会做，却不是因把这当作玩笑。

秦湘暖认真又郑重地拒绝了老六，“虽不是师，但你们兄弟二人需要什么，我能给的会尽力给。”

这些对秦湘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，对江家兄弟二人的分量却是不可估摸的。

“三小姐。”老三不用刻意去营造，秦湘暖的话本身就是沉甸甸的存在，使他郑重其事地表示了感谢。

老六也跟着说了一遍。

“好了。”秦湘暖忽然轻松一笑，“我要出门一趟了，你们照顾好家里。”

直到秦湘暖走远了，兄弟二人都愣在原地没有反应。

许久之后，还是小东西的叫声将二人的神智唤回。

“三哥，三小姐真的是一个好人呀！”老六如此感叹到。

老三两侧嘴角勾起，点了点头，“我们很是幸运。”

“六弟。”老三若有其事地扭向他，“你日后也无需有太大的本领，三哥希望，你只要成为一个心善的人便是了。”

老六眨眨眼，在老三的视线下，似是在极为缓慢地理解着这句话。

最终，他郑重地点着头。

即便是老六没有这般想法，若一直待在秦湘暖这边，怎得也会因耳濡目染成不了一位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