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总,一切都是误会。我们真不知道黄权和赵少润会丧心病狂地对令爱下手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
黄绝良进来,正好听见陈军往儿子和外甥身上泼脏水,也顾不得陈军是什么人物了,张口就开始骂:“陈军,你莫要信口雌黄,我儿子和外甥决定干不出这种事来。”
陈军冷笑道:“老黄,你儿子是什么货色,你这个当老子的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吧?远的不说,就说近前,他是不是为了逼迫一个寡妇,人家不同意,就找借口把人家关进局子里去了?这事还是你老黄拜托老刘办的吧?”
刘培民点点头,道:“有这事。”
黄绝良顿时哑口无言,在这一块上,他真没有底气为儿子辩解。
“蒋总,这中间肯定有误会。我儿子有时候办事确实糊涂,但他怎么也不敢动您女儿呀。你等我找着他们,一定能问清楚……对了,我儿子是不是你们给藏起来的?”
黄绝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,冲着陈军和刘培民吼道。
陈军和刘培民却恍若没有听见一样,陈军道:“蒋总,这事的来龙去脉,我一清二楚。起因是老黄的外甥赵少润,他和令爱都是县医院的同事,追求了令爱两年,但是一直没有被令爱接受,所以由爱生恨,最后做出了丧心病狂的事。”
刘培民突然指着李庸道:“这事这位姓李的小兄弟也可以作证的,好像就是因为令爱与这位小兄弟一起出去吃饭,才彻底激起了赵少润的嫉妒心。于是他和黄权一起合计,绑架了令爱。当然,事前他们并不知道那就是令爱。”
“这是要拖我下水?”
李庸好笑地看着刘培民,道:“刘大所长,你不止能做个好编剧。特么的还是个战略家啊。忘了早前还想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的,你确定我能给你作证?”
刘培民道:“事实就是事实,不会因为一点误会就被歪曲。早前我没有查清事实,误会了小兄弟,我先在这里给你道个歉。等事情结束之后,我做东请小兄弟喝一杯,不打不相识嘛。”
“你的酒我可不敢喝。”
李庸耸了耸肩,指着地上的布袋子道:“既然是来赔罪的,还带了礼物,不打算给蒋总看看礼物?”
刘培民有些讶异,这小子把本该蒋天祥说的话说了,而蒋天祥竟然没有一点表示,好像是默认了?
刘培民和陈军同时蹲下身子,一人一个布袋,缓缓拉开拉链。
两个血淋淋的大脑袋从布袋里露出来,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溢满整个大厅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黄绝良突然惨叫起来,那两个血淋淋的脑袋,豁然是他的儿子和外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