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墨枫呢？

看不见，卿云裳伸手去摸。

触手湿漉漉的石头，潮湿滑溜溜的青苔。突然一只手伸来抓住卿云裳，身体下意识的寒颤哆嗦。

“裳儿是我。”

“……你下次可以先出声吗？”

低沉悦耳的笑声，南墨枫：“吓到你了？”

“啪！”

拍开南墨枫的手，卿云裳挣扎坐起来。

从空间储物袋里取出几颗丹药服下，又扭头看向先前南墨枫说话的方向。“你受伤了吗？”

“断了条胳膊，其他没事。”

“我给你看看！”

卿云裳摸索着，南墨枫的手，南墨枫的衣服。南墨枫的……

动作停顿，卿云裳皱了皱眉。

南墨枫开口：“裳儿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卿云裳往那边挪了挪，彼此靠近了。卿云裳突然发难！

拔出匕首狠狠刺过去，“你不是南墨枫，你是谁？”

“嘶！”

刺耳的声音，刺激的脑袋神经抽搐。

卿云裳咬牙忍住，匕首飞转在指尖攻击刁钻。明显感觉到有血液落在皮肤上。

黑暗如潮水褪去，再次睁开眼卿云裳吓得一哆嗦急忙往后爬。

这一次不再有黑暗，卿云裳看清了四周。

溶洞穴里，水声滴滴答答。而先前有一只蜥蜴一样的丑陋虫子趴在石头上，半挂在她脸上方。匕首刺穿了虫子脑袋，黏稠的绿色血液黏了一身。

“裳儿？”

就地一滚半蹲，卿云裳匕首握在手中。

对面南墨枫一愣，“裳儿是我。”

看见卿云裳旁边死掉虫子的尸体，南墨枫眉头紧皱。“你也碰到这该死的东西了吗？”

“等等。我怎么确定你是南墨枫？而不是这该死的虫子造成的幻境？”

“娘！”

南凤脆生生的嗓音。

炼制傀儡之间彼此的联系清晰。卿云裳确定后，松口气瘫软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