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纸醉金迷的千金台，叫好声络绎不绝，衣香鬓影，无数人赌的面红耳赤。

这都是天启城里白日里少有的声色犬马，亦是能够将人拉进富贵温柔的万丈深渊。

少年少女步子轻快的走在了三三两两行人的街道上，相比起第一次来到天启满是新奇的云栖，叶鼎之的目光犹带怀念。

每每走到一个地方，他好似都能看到一个红衣小公子，穿梭在热闹的大街小巷中，而那是最开始的他，无忧无虑的将军府小公子。

“佛为心，道为骨，儒为表，大度看世界。

技在手，能在身，思在脑，从容过生活。

三千年读史，不在乎功名利禄，九万里悟道，终归诗酒田园。”思绪间，恍若那位文人至圣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叶鼎之的眼中慢慢没有了怀念，开始被九岁之后的记忆所替代，偶尔是雨生魔带着他们一路行走，战尽各路英雄豪杰。偶尔是李长生带着他们到处游历，看尽世间万般风景。

但只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变，同最初相遇所言那般，许下终生，相伴了前半生，

叶鼎之下意识握紧了云栖的手，引来了她疑惑的目光，随后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