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这是刚才外面发生的录像。”
“南浅原本已经走了,后来回来动手了。”
赵邦安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赵延辉,坐在包间里的赵延辉看着录像,冷哼了一声。
“这南浅胆量确实不小,什么场合她也敢动手。”
“也不担心给顾霆枭惹事。”
赵延辉合上了手机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我看顾霆枭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反倒是很宠她。”
赵邦安微微皱眉的说道。
“这南浅手里的势力不小,只有他哄好了南浅,这些都是他的,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?”
赵延辉拿起了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。
“其实顾霆枭自己在京市的势力就不小,而且顾霆枭的是商界和官方,南浅要是跟他离婚了,也不好过。”
赵邦安坐在赵延辉的对面分析着。
“分开的时候各自为王,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是天。”
“南浅敢这么嚣张,正是清楚这一点,所以我要你到南浅的手下做事。”
“去看看,她的上面还有谁,京市究竟是谁保了她这么多年。”
“外界都说深浅俱乐部不碰毒,这肯定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去看看她的毒品到底都从哪进来的,销路是哪里?”
“单凭一个TG酒吧和一个蓝海洗浴,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。”
“南家在她的深浅俱乐部里究竟起了一个什么作用,都帮着她做了什么。”
“一起全都查明白了!”
赵延辉就不信,他抓不到南浅的把柄!
“好的。”
“可是,爸,现在南浅根本不见咱们,我怎么进?”
赵邦安也想尽了办法,但是始终不行。
“这深浅俱乐部,越不好进越说明里面有鬼。”
“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,这说明里面没有什么秘密。”
“别急,船到桥头自然直,水到渠成。”
“等我想想从哪下手。”
“邦安,逄虎这个人看起来不错。”
“进去之后好好跟他维护关系,尽可能让他成为你的人。”
“对你以后接手京市地下组织有很大的帮助!”
“这个人已经在地下组织混了这么多年,只要为你所用,你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。”
“而且,这个人是可以帮助咱们扳倒南浅的!”
赵延辉想到视频里的逄虎,的确是个不错的手下。
“我感觉,想让逄虎归顺咱们太难了。”
“他可是南浅的心腹。”
赵邦安摇了摇头,这件事他没有把握。
“男人嘛,都是下半身动物。”
“这种事情需要我来教给你吗?”
赵延辉看了眼赵邦安,后者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太太,你不是都上车了吗?”
“怎么又跑回去了?”
袁乾铭想到刚才南浅脱鞋动手的一幕都感觉到后怕。
“我看你和虎子一直没回来,我就知道肯定有热闹看,所以就回去看看热闹。”
南浅坐在后排座上,看着顾霆枭拿着湿巾给自己擦着双脚嘟囔着。
“你这哪是去看热闹的。”
“你只看还好了!”
“说着说着又动手了。”
袁乾铭无奈的说道。
“咱以后能动手的情况就别费些口舌了。”
“讲道理讲不明白,还不如直接打明白了。”
南浅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老大,你别忘了,你肚子里还有两个。”
“你万一摔倒什么的,受罪的还是你。”
逄虎也有些心有余悸地说道。
“我这不是脱鞋了,要是没怀孕我就穿着高跟鞋收拾他们了。”
南浅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“你啊。”
“我后天要出差,你让我怎么放心?”
顾霆枭叹了口气看着南浅说道。
“四爷,你就放心出差吧。”
“平时我在家里都有大飞和大力他们盯着我。”
“出个门三辆车跟着。”
“我要是再出事,那除非是恐怖袭击或者世界大战了。”
“你就安心的出差,我这几天都规划好了行程。”
南浅一副让顾霆枭安心的表情说道。
顾霆枭仔细看了两眼南浅,无论怎么看都感觉南浅怪怪的,具体哪里奇怪他还说不上来。
袁乾铭和逄虎将顾霆枭和南浅送回家后,站在车边上对视了一眼:
“喝点去???”
“走!!”
两个人开着车就离开了别墅。
“虎子,你确定这家吃了没事?”
袁乾铭看着面前的烧烤店,逄虎告诉他这是南浅新发现的烧烤店。
“放心吧,我陪着老大吃了一次,回去没拉肚子、胃也没事。”
逄虎示意袁乾铭放心就可以。
如果是逄虎找的店,袁乾铭不会有任何的质疑。
但这是南浅找的店铺,袁乾铭就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进去吃了。
两个人点了一桌子烧烤和啤酒,便开始聊天。
“虎子,外面传你和太太的事情,你一点也不生气?”
袁乾铭想到张露造谣的时候,逄虎没有任何生气的模样。
“没什么好生气,这些年听的多了。”
“我的原则就是老大不生气,我就无所谓。”
“但让她动气了,那就不行!”
逄虎平静地说道。
今天晚上他原本看到南浅没什么大反应,所以他就没放在心上,愿意造谣就造,等回来之后安排人处理就可以。
但是南浅后来冲回来动手了,在逄虎这里就不行!所以他也动手了。
“这么多年,你对太太一直是这个态度吗?”
袁乾铭回忆着逄虎这几年对南浅,好像都很好,但是没有照顾的这么仔细。
“以前老大没怀孕,她就喜欢个喝酒、蹦迪,最差不过就是打一架。”
“依着她就好了。”
“我和阿泽对她的想法,只要她能活的好,她愿意干什么就去干。”
“出事了我和阿泽给她背着就可以。”
“但是现在她怀孕了,她的命是命,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命。”
“说白了,现在她身上这是三条命,她出事了孩子也别想活,孩子出事了她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所以我和阿泽就变了想法,只要她别动手打架,一切事情我们做就可以。”
“她以前打完了,进局子趴着睡一夜,第二天手续办好了她就出来了。”
“现在哪敢让她进局子里待一夜?万一出点事,三条命。”
逄虎把原因跟袁乾铭说了一下。
“她以前也是这个脾气性格吗?”
“就是没跟四爷在一起的时候。”
袁乾铭好奇地问道。
“以前啊,比现在还厉害。”
“她以前有三个家,南家和局子。”
“每天晚上她除了在南家睡就是在局子里面睡。”
“我和阿泽的车上都有她换洗的衣服和鞋子。”
“她的生理期我们记得比她还清楚。”
“你现在上我们车的后备箱看看,衣服、鞋子、小被子和她需要的一些东西都有。”
“我有空我就去局子陪着她,阿泽有空就阿泽去陪。”
“她一般不告诉南家人,要不就会被关禁闭。”
“虽然也关不住她,但是出门终归是会麻烦些。”
“其实说实话,她还算是遵规守法的。”
“最起码她进局子里,从来不是偷摸跑出来的,都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。”
“要不局子里也关不住她。”
逄虎说到这,的确是袁乾铭的知识盲区了。
“局子关不住她?”
“怎么会?”
“她每次都是被靠在审讯椅子上。”
“手上戴着铐子,椅子也铐着。”
“她怎么跑?”
袁乾铭摇了摇头,说其他的他信,说这个她真不信。
“你以为那手铐和椅子能铐住她?”
“你知不知道她有个师傅?”
逄虎说到这里,嘴角都上扬了。
“有个师傅?干什么的?溜门撬锁的?”
袁乾铭不以为然的问道。
“你真的答对了!!”
“真是个溜门撬锁的师傅。”
“京市有名的小偷,李四。”
逄虎说完后,袁乾铭瞪大了眼睛看着逄虎。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