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九十八章 都是真的

“这些项目，要么招标过程楼氏有参与，要么是楼氏的竞争对手，”沈舟野说，“所以我想问，现在齐家正在进行高速公路的开发，施工队已经就位，楼家想干什么？”

洛知简明白为什么沈舟野想知道方栾的人品怎么样了。

方栾拍案而起，“你们齐家明的争不过，就暗地里玩儿栽赃陷害？”

“我可以把这份文件发你一份，”沈舟野说，“真伪你自己去核实。”

方栾去看洛知简的脸色。

她已经放下了筷子。

会议室在酒店高层，可以看到大半个南城的灯火万家。

方栾在她眼里看到了迷惘。

但他不明白这种迷惘从何而来。

是对这份文件的质疑吗？

~

洛知简睡前往嘴里送了一把药片。

还是睡不着。

明明抗抑郁药物能让她昏昏欲睡，但她脑子里思绪万千，克制不住的念头在脑子里纠缠出密密匝匝的网。

她不质疑今晚这份文件的真实性。

沈舟野不会撒谎，也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