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拖着长长的回音。
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群教官,平时一个个嚣张跋扈,现在却一个个眼神闪躲,像是见了鬼。
我冷笑一声,大摇大摆地走出监狱。
外面正下着大雪,几辆凯迪拉克凯德雷整齐的停在路边,尾灯在雪地里一闪一闪,像猎豹眼中的红光,冷峻又致命。
我活动了下手腕,那上还留着手铐勒出的红印,但我已经自由了,比他们想象的自由得多。
自由到足以走进更深的黑暗里,把尼伯龙、麦肯锡这些该死的人找出来,一个一个剁碎当肥料。
我身体微微一颤,倒不是被冻得,而是心里的报复欲望,让肾上腺素飙升。
李维斯没说话,只是朝旁边一勾手,那个叫托马斯的保镖立刻拉开车门。
我毫不犹豫地坐进凯迪拉克后排,车门“砰”一声关上,窗外的世界被隔绝,一股特殊的木料气味扑鼻而来。
豪车的气味确实和普通车不一样,这种气味不是巧合,而是有专门设计过的结果,在专业领域叫“汽车气味工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