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”两声枪响,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脚后跟落下。

然而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感觉,自己像入魔一样,浑身的血都在沸腾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:“弄死这个戴维斯。”

所以我根本没把枪声和子弹当回事。

原本成墙的老黑们,担心瞄准我的子弹,一不小心落到他们身上,也纷纷侧身躲开了,戴维斯最后一道屏障瞬间消失。

他看到这一幕,这才惊恐地起身,慌不择路地往过道跑去。

我压低重心猛冲两步,右腿如铡刀般贴地横扫,和踢足球滑铲一样,鞋跟狠狠地咬住戴维斯的后脚踝。

他的身体像被砍倒的树桩般腾空,后背着地的闷响混着短促的惨叫。

我翻身跨立上去,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。

被勒的戴维斯凸着眼珠,吐着舌头,嘴里发出“嗬嗬”声。

远处的教官傻了眼,他们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枪林弹雨里继续发飙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