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姆斯下意识伸手,用满是泥灰和血迹的手背擦了擦额头和脸颊。
动作迟缓、混乱,像个刚醒来的瘾君子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回应命令,还是本能驱使。
我冷笑,掐住他脖子,强迫他抬头看着我:“问你个问题,你现在能看清我这张脸吗?”
“什…什么?”
“我他妈问你现在能不能看清我这张脸!你要是再问一个他妈的什么,我就挖了你眼珠!”
“能看清,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吼出来,声音哑得几乎破音,混着恐惧和恨意,整张脸因充血而发紫。
“记住我这张脸,下地狱之后来地狱找我。”
话音未落,我像头扑杀的野兽猛然扑上前,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!
这一个突然的动作,让全场原本几乎要把屋顶掀翻的呐喊嘶吼,一下就被按下静音键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