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的眼神里满是怨毒,脸上的淤青已经散去,可当目光与我相撞时,他的表情仍然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瞬,仿佛囚车上的那一泡尿仍然湿漉漉地挂在他的脸上。

原味鸡一见行踪暴露,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袜子,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,随后用尽全身力气用袜子朝我的脑袋砸去!

我猛地往后一退,空气中划过一道劲风,袜子擦着我的鼻尖飞过。

但因为用力过猛,袜子最终砸到了水泥地上,“撕拉”一声,袜子摩擦破了个洞,里面飞出两块肥皂。

原味鸡手里原本杀气腾腾堪比流星锤的白袜子,瞬间憋了下来,就跟用完的杜磊嘶一样。

我咧开嘴笑了一声:“知道投降用白旗,看来你不是个脑残啊。”

“草尼玛狗杂种!”

“听着,我今天不想杀人,滚远一点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
原味鸡气的眉毛倒立:“今天我不弄死你,我他妈跟你姓。”

他猛的站了起来,抡起拳头想和我搏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