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来不及捂住流血的鼻子,抱着头在地上乱爬,像极了过街老鼠。
陈耀祖早就吓坏了,这会哪里还敢帮我说话。
差不多踢了十来脚后,梁哥可能是踢累了,张桂兰得意洋洋地拿着手帕扶住他:“梁哥,消消气,这帮杂碎就是毛驴啃磨盘——嘴硬,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狗糙的东西,我当时杀她全家的心都有了,就这种畜生,枪毙十分钟都不解气。
“梁哥,我觉得......有点不对劲。”许涛这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,从地上捡起那张“举报信”。
“不对劲?”
许涛毕恭毕敬地说道:“你看梁哥,想跑的是两个,这纸上只写了林广厦一个人,为什么不写陈耀祖这条种狗?”
梁哥的表情有些微微变化,许涛压低了嗓子说道:“会不会真是这小子和谁有过节?”
陈耀祖也跟着跪在地上:“梁哥,你千万不要被小人给骗了!梁哥,我听说过卸磨杀驴的,但是没听说过杀千里马的,广厦天赋不错,上道也快,她姑姑那三十万已经快到手了,后面搞个百八十万简单得很,再说了,我们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梁哥一开始还有些不为所动,一听到百八十万,眼睛都放光,清了清嗓子:“涛仔,你带人去抄检!现在人证有了,等物证齐了,我看这两条狗还叫不叫!”
“收到!”许涛刚要走,犹豫了一下问道:“梁哥,文抄还是武抄?”
梁哥冷笑一声:“小树不修不直溜,人不修理艮啾啾,这段时间让你们这帮烂脓太舒服了,全给我抄一遍!”
话音刚落,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沸腾起来,开始交头接耳,纷纷破口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