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明白，一个女人，还是个瘦子，打起人来怎么这么痛。

“那你赶紧说啊。”王珍珠怒吼出声。

“你奶奶，在狮哥那里。”

“狮哥，是什么？”凌一看向王珍珠。

王珍珠同样摇头。

“啊，狮哥啊，这个人可了不得。你们还是不要去惹他了。”

看戏的人群里传来一道细微清脆的声音。

两人下意识朝人群看去，人群默契朝两边散开，露出一个瘦小，头发乱糟糟的女孩。

“小朋友，你认识狮哥吗？”

小女孩乖乖点头：“认识。”

或者，更准确点说是这里的人，没一个不认识狮哥。

“那你可以介绍一下这个狮哥，还有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？”王珍珠走到小女孩身边，见众人目光纷纷落在她和小女孩身上时，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道。

“只要你告诉我，我会给你食物。或者，带你到基地里面去。”

基地里，比这外面的贫民窟好太多。

小女孩后退一步：“我不能跟你离开，我可以告诉你狮哥的事，但你要给我两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，可以吗？”

“姑娘，我也可以告诉你狮哥的事，我只要一块面包半瓶矿泉水。”

“我，我要半块面包和半瓶水就行。小姐，她就一个小孩，能知道多少。你跟我交换，我觉得能让你知道更多的事。”

凌一被吵烦了。

“闭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