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!”简洛宁低声怒吼,险些炸毛。
“我能看出来江北邻对你没感情,你又何必在他身上活活吊死?”
赵家河低声诱惑,“难道你就不想摆脱江北邻,直接继承江家的一半财产,而不用看江北邻的脸色?”
“我是江家唯一的儿媳,财产本来就有一半是我的!”简洛宁嘴硬强撑道。
“噗……”
“别自欺欺人了。”
这次赵家河竟然嗤笑出声,淡定地施施然坐下。
他虽然处于下位,但看向简洛宁的眼神却极其轻蔑,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个家还有我的一份,且有江北邻压着,你永远也不可能共享他的全部财产。”
“你骗得了别人,却骗不过我,我知道江北邻对你没有感情,更知道以他的性格,绝不可能被你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拿捏。”
“你——”简洛宁脸色白了又白。
“而我的建议,能让你摆脱江北邻,得到你想要的那一半财产。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”简洛宁茫然地摇了摇头,“你和江北邻各一半,江北邻又不可能和我共享,我怎么得到一半的财产?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弱,最后仿佛猜到了什么,话语渐渐熄灭,而瞳孔则惊恐地收缩。
最后,简洛宁身子晃了晃,一手猛地拍在栏杆上,不可思议地看向赵家河。
她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坏,浑身僵硬,心跳快得仿佛能压断肋骨,震得简洛宁耳中嗡鸣一片。
“看来简小姐已经猜到了,”赵家河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,将酒杯向前递了递,提前邀请简洛宁。
“怎么样,我觉得以简小姐的野心,应该不难接受这个建议,”他顿了顿,“甚至于我很惊讶,简小姐自己居然没有这个想法吗?”
“你是在邀请我,一起将江北邻踢出局吗?”
简洛宁直白戳破赵家河的谜语,语气中带着残存的惊恐,“等我们结婚后,我配合你将江北邻踢出局,家产我们两个平分,这就是你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