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堂彻底陷入沉默，几百号人的讲座，居然鸦雀无声。

让沈禾免不了的开始紧张，唇瓣渐渐失去血色，目光也忐忑的暗淡了下来。

自己是不是……搞砸了？

就在沈禾不知所措，几乎将自己掌心掐破时，忽然一道掌声响起，缓慢但有力，瞬间唤醒了礼堂沉静的气氛。

“好厉害……”

“对啊，我第一时间真没想到，但是越听越觉得没毛病。”

“这是谁啊？以前没在公司见过啊。”

“分部过来的，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，前途无量了估计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次将沈禾包裹起来的议论声，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恶意和戏谑，而是真切的钦佩。

她至此，终于松了一口气，悄悄低下头缓解一下因为过度紧张，而有些僵硬的手指。

没出错就好……

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，但沈禾显然低估了自己的实力。

更没有注意到台上乔栋的眼神。

他看向沈禾的目光充满欣慰，默默点了点头，这才示意其他人继续。

但接下来的所有人，都再也没有得到如沈禾一般掌声雷动的反响，就连乔栋也越听越困。

“好了，可以了。”

在听到第三个明里暗里借鉴沈禾的言论后，乔栋干脆失去了所有的耐心，直接起身怒道：“你们除了重复沈禾的话，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了吗？”

“乔老师，我……”

“别解释了，你们肚子里究竟有没有货，我还不至于听不出来。”

乔栋显然是更加怒了，拍起桌来声音震天响，瞬间让整个礼堂都回荡着他怒斥众人的声音。

“如果你们肯拿出半分沈禾的诚意来回答这个问题，我今天都不会说你们半句！”

“可你们看看拿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，东拼西凑……毫无逻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