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来都来了,罗优优一想起母亲和家人对自己的疼爱,填充了她前世亲情的缺失,再苦再累她也要改掉所有的毛病,甩掉这一身的肥肉把日子过好。
只是,宋建军说的那句话萦绕耳畔,他要说话算话真的登门来娶自己,罗优优做梦都能笑尿,可,如果他不来,罗优优也觉得能理解。
咕噜噜,肚皮敲鼓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罗优优一下被拉回现实,他奶奶的,中午吃席她专挑大肉吃的,这才干了不到三个钟头的活又饿了?
在伙房里四周这么一搜罗,发现了两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缸,不假思索的起身打开盖子往里看。
缸底部还有一小撮白米,看样子这是个米缸,只是已经没米了。
罗优优记忆里涌现了一段段温馨又懊恼的画面,家里的大白米自己随便吃,两个哥哥就可怜了,母亲只准他们俩吃又黑又硬的杂粮馍馍。
家里有三只老母鸡,最多一天下三个蛋,也要省下来给她吃,她的标配饭碗是个搪瓷盆。
现下,到底是被自己这头猪吃的断了粮,哎……
罗优优又打开了另一个缸,顿时肉疼的移开视线,简直是惨不忍睹,空的。
墙上的竹竿上挂着一点挂面,墙角有三个发了芽的土豆。
肚子实在饿得不行,罗优优想着把面条下了吃也能顶一阵子,下一秒,罗优优彻底清醒了。
她得控制饮食,不能再如以前那样胡吃海喝没有节制了,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中午母亲觉得自己去李家吃席了,所以她认为自己在家不用吃省一顿粮食也成,于是没吃饭就早早的下地浇水去了。
减肥的决心和良心上的触动感太浓,罗优优咂咂嘴拍拍肚皮,用哄孩子一样的口吻道:“肚子不饿,肚子不饿。”
她打算留着等母亲回来后做给她吃。
顺手拿起墙角发芽的几个土豆,把芽儿挖了去,削皮后丢在锅里蒸了起来。
捞出来之后压成土豆泥儿,再换清水烧开下了面条,捞出来过冷水放在大碗里,加上盐巴。
罗优优犯愁了,家里的作料只有盐巴和胡椒,见底的酱油加点水冲了一下瓶子倒出来也能用,但是这盐巴都是粗盐,颗粒比黄豆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