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容在告诉大力，老娘我喜欢你，但至于是哪种喜欢，恐怕她自己都不明白。

妈妈桑叫那一群莺莺燕燕排成两队，站在夜总会大门两边，并说道：

“有客人来的时候，大家尽量笑甜一点，热情一点，抬头挺胸的，自信一点。

“人嘛，要干一行爱一行，你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职业，别人又怎么会喜欢你呢？是不是？”

跟姐妹们啰嗦了几句后，女人转身向大力走过来，笑道：

“你好，杨雷！”

大力皱了皱眉，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女人又笑了，“刚问潘姐的。”

大力“哦”了一声，“请问怎么称呼你？”

“我叫刘红，大家都叫我红姐，你要是不嫌弃，也叫我红姐吧。”

“好的，红姐！”

“杨雷，我听你的口音，你应该是云贵川一带的吧？”刘红问道。

“是的，我是四川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