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我能听见的悄悄话！”

“那就好……”安南心中微松。

自己身边的女性够多了，每再多一个，都是对自己本就不好的风评雪上加霜。

“英灵大人，你知道我是圣子，但是动荡之年后的圣子。我和女士很难取得联系，许多事情更是一窍不通，所以缺少一个指引我的老师，拜托了，这对我很重要。”

请客，斩首，收下当狗。

这三招是安南的三板斧，很少有人能抵抗。

英灵还是支吾着拒绝了。英灵性格跳脱，不像是能坚持的样子，还是说……其实英灵也不知道？

“实不相瞒，其实我最近一直能听见信徒的祷告，但总是听不清楚……”

安南看了眼柯莉特，她会意着说：“算了，英灵大人估计也不知道。”

“谁说我——好吧，我确实不知道。”英灵垂头丧气。

他在神国也只是最外围的英灵，接触不到核心的消息，更没资格知道神灵聆听信徒的秘辛。

安南没有太多失望，不管怎样，自己知道了神性有属性。只要想办法弄清楚，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听见的祷告到底从哪来的了。

倒是英灵透露出的另一个信息——神国的规则和凡间也差不多，看来神祇也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……

再怎么说，自己也是豢养过两只神祇的人！

安南不再发问让英灵松了口气，说起“正事”：问安南创办秩序教会的意图。

“其实我是半个秩序教会人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嗯？”

柯莉特和英灵同时发出质疑。

安南眼神真诚地说：“我和巴伦西亚大主教是生死之交（他当时死的而我活着），他十分信任我（让我演他去陪女儿），有着过命的交情（死在我面前），临死前还将死后的事托付给我（他没说，没说就是默认）……”

他眼眸柔和地看向柯莉特：“正如你在之后一直后悔为何要叛逆，他也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多陪你。”

巴伦西亚大主教没说，但他变成怪异都是执念女儿的生日，所以安南这么说不算说谎。

“父亲……”

柯莉特眼中浮现一层水雾。

英灵只觉得自己有些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