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哈哈一笑,“音翰,现在说说你的事吧,你怎么了?”
陈音翰嘴唇动了动,看向林秀秀,林秀秀道:“夏农,你能不能别问了,真讨厌!没看到人家不想回答吗?”
我说道:“如果这是私事,我一定不会过问,这里牵扯到了我们集体的公事,决定了我们下一步怎么走。”
“他受了什么委屈和下一步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?”林秀秀气鼓鼓地说。
她和我针尖对麦芒,陈音翰想说又不说,刘元贞就这么看着我们。
我奇怪地说:“你怎么知道他是受委屈才这样的?”
林秀秀一时语塞,然后道:“不是你说的吗?你怎么闹神闹鬼的,到底想干什么?”
此时偌大的房间里,只有我们四人,满墙的铜镜,四周寂静无声。
我们近前的这些铜镜,反照着我们的身影,似乎有无数个我们在晃动。这场景也挺吓人。
我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,抱住自己的肩膀。
“音翰,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你到底怎么了?”我说。
陈音翰嘴唇动了动,看看林秀,还是没说出来。
“你不要问了,讨厌!”林秀秀皱眉:“等小丑的下一步指示吧。现在大家应该团结。”
我摸出烟,抽出一根叼在嘴上,慢悠悠用打火机点燃,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。
“我有个推论,你们想不想听?”我说。
林秀秀皱着眉,陈音翰不看我,刘元贞则眼神里都是疑惑。
“音翰的奇怪表情,和我们能够莫名其妙通关是存在联系的。”我吐着烟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