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什么呢?老夫需要那玩意吗?哎,你这是什么眼神?算了算了。说了你也不信,老夫这就证明给你看。”说罢他就直接撩起衣袍准备宽衣解带。要不是长孙寒蝉及时拦着怕是裤子都脱了。
“信信信。老身信还不行吗?麻烦你能注意点影响不?这是万金楼。可不是青楼。”长孙寒蝉无语问苍天。
童天元闻言脖子一昂道:“你说信就信啊?别口服心不服。要是真信那今夜就来侍寝。”
长孙寒蝉听后不由老脸一红。重唾一声扔了封信过去道:“老娘可没你那么闲得慌。诺。这是你宝贝徒弟给你的信。”
“诺儿的信?”童天元一听酒都醒一半了。连忙接过信后看了起来。
半晌后。童天元眉头紧锁一言不发。
长孙寒蝉走到他身边轻声道:“看来那小子是比以前成熟了点。老身还以为他会在幕国大开杀戒呢。他能想到这一层也实属难得。”
童天元闻言不屑道:“不然呢?你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弟子?这叫什么?这叫有其师必有其徒。”
长孙寒蝉嘴角一抽道:“你可拉倒吧。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你一年至少有九个月是在青楼里过的。就你这样的还能教出好徒弟?”
“那又怎么样?这不恰好证明老夫的授徒能力无与伦比吗?”童天元反驳道。
“行了行了。老身可懒得听你瞎吹,你什么德行老身还能不知道吗?现在你这宝贝徒弟向你求救了。你这个当师傅的别光说不练。就让老身看看你是怎么教徒弟的?”长孙寒蝉揶揄道。
“就你事多,老子刚才不是在想吗?要不是你突然打断我都快想到方法了。现在好了。搞得我又要重新想。”童天元找补道。
长孙寒蝉指了指靠窗处的一把椅子道:“行。老身就不碍眼了。你给老身滚去一边想去。别打扰老身处理公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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