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没有玉牌,估计就是那日偷袭兵器库之人。
那名学子被捏的疼出泪花:“啊,痛!鱼锦梁你发什么疯,不就是领你爹看过的旧书么,我不要了还不行。”
鱼锦梁双目如炬,手里越发的用力:“别打岔,说,七日晚上你在什么地方?”
那名学子也不是吃素的,双手扳过鱼锦梁的手,吭哧就咬了一口。
“鱼锦梁,别仗着你是安国公的儿子就想拿捏小爷,你是安国公的儿子,我还是国舅爷的侄子呢,我苏凤阳的家室也不比你低。”
“发个破书,每人还必须凭玉牌子领,我看你们国公府就是为了做面子,挣声誉,根本不是为了弘扬什么文化而来。”
鱼锦梁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的手被苏凤阳咬破了皮,渗出血来。
一旁的付明州慌了神。
这可咋办呀,怎么鱼锦梁还问上话了,流程里没有这一项啊。
“鱼公子,苏学子许是忘了玉牌在宿舍,您先别急,我让他先回去拿,咱们先让别的学子来领书。”
鱼锦梁哪里肯,手都被咬破了,不打死这人,他就不是国公府的公子。
“苏凤阳是吧,你好样的,别让我把你查出来,等查出来你就死定了。”
苏凤阳心里一颤。
他妈的七日晚上,他不就是去喝了花酒吗,怎么这鱼锦梁还不依不饶的,难道他睡得那小娘子是鱼锦梁的姘头?
自己都不干净还想着查他?
怎么的,想坏他苏家的名声?
坏国舅平远侯的名声?
“呵呵,你查呀,你查呀,你以为你家多干净,你们家干的那些龌龊事儿以为谁不知道呢?”
苏凤阳挑衅似得给鱼锦梁竖手指。
鱼锦梁气上心头。
果然是狗东西搞得鬼,他们家的事情这狗东西说知道,所以说兵器库就是这狗东西带人烧得呗!
鱼锦梁按了按手中剑的剑柄,正要拔出来,就听学子喊起来。
“我的玉牌怎么也不见了?”
“我的也不见了!”
“你的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