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众卿家且等着吧!”
旋即又下旨:“传朕旨意,命齐家众人归家,等候结果。”
圣旨都下了,当然不能再跪了。
齐雅宁双腿已经麻木,是被人抬着回去的。
回去后,就生了一场重病,卧病在床出不了门。
荣王府。
君九悔半躺在胡榻上,司徒舜坐在一旁,给她捏着浮肿的小腿,问:“你该不会想要去三皇子府,给三皇嫂看病吧?”
“不用我去。”君九悔懒洋洋地道:“屠苏去就行了。”
在雪夜里跪到天亮,那就是气血不通、被冻出来的病。
不养个半个月一个月的,估计好不成。
基础针阵的治疗即可,屠苏完全可以胜任。
她幽幽说道:“齐雅宁,真是个狠人!”
这一招苦肉计之后,指责她插丈夫一刀的人少了,同情她的人就多了。
哪怕去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,保暖工作做好、对膝盖的保护做好。
这腊月天,零下的温度,也是要命的!
司徒舜说道:“能与你相交的,多多少少是有点疯劲儿在身上的。”
君九悔:“……”
她给了他一个冷飕飕的眼神。
“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?”司徒舜笑了下。
见她没有别的反应,才又道:“这个关头,你的确不宜去三皇子府。这件事,得让它静静发酵。”
君九悔沉默不语。
就是因为这个,所以她才不去的。
好在,屠苏已经学会了九九摄魂针阵,有他去,齐雅宁的腿废不了。
只不过古代人吧,对于现代的几何、物理,不是那么了解。
因此这手针术学起来容易,想要融会贯通、例不虚发,还需要更多时间。
“你担心她?”抬头见她若有所思,司徒舜说道:“也确实,齐家的家教,未必能让这位皇子妃接受男人给她施针。”
虽然是腿部,但大家闺秀、皇子妃,哪怕一个脚趾头,也不该给外男看的。
君九悔看了他一眼,忽而一笑,道:“你们这些男人,是真的双标。”
“男人可以给女人看、给女人摸,这个摸摸、那个蹭蹭,也还是干净的。”
“女人给别的男人看一眼,那就脏了。”
“我看啊,不人家人脏,是你们的心脏!”
“呵呵!”
司徒舜:“……”
天地良心!
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