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口,沈云清便让云芽将饭菜撤下去了。
落泪、善解人意是她面对许淮叙最大的武器。与许淮叙在一起的时间里,但凡许淮叙让她失望,又或者她想要实现什么愿望,这两个武器都是最好用的。
更不要提今日是许淮叙有错在先,只要她用好了自己的武器,就不愁许淮叙不会心软。
至于许淮叙避重就轻,完全不提嫁妆的真相又有何妨?只要能实现目标,过程是怎么样的并不重要。
离开海棠苑后的许淮叙先是到寿安堂向许老太太请安,看了会儿孩子,装作为难地提出了自己要钱的想法。
“祖母,孙儿今年时运不好,扣了俸禄,今日有同僚约孙儿吃酒,孙儿想着怎么着都是要回敬一番看,因此后日想请同僚一同用饭。”
“要多少啊?”坐在上首的许老太太神在在地问。
“不多祖母,孙儿在聚全德宴请,仅一位同僚,五十两即可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的许老太太十分满意,她自然是知道聚全德的价格的,只要许淮叙不是为了沈云清的铺子租金而来,就是一百两她也是愿意给的。
“娇娇,拿我的手牌,去账房给将军支一百两银子。”
“是,老夫人。”
年轻靓丽的美娇娘从身边走过,许淮叙不由得多看了一眼:“祖母,她就是立业的奶娘?”
“是,王婆子的女儿,很是乖巧,样貌也算得上娇俏,很得我心。”
“能得祖母喜欢,也是她的福气。”
话音刚落,王娇娇便带着一百两回来了,恭敬地将银子呈上,待到许淮叙接下,她才收手离去。
“祖母,那孙儿便退下了,顺道去看看母亲近日身体是否有所好转。”
“去吧。”
说完,许淮叙转身离开,前往母亲柳雨柔的住处。
自从柳雨柔称病以来,他已经许久未到她了,且不说柳雨柔的病症形似肺痨,许淮叙近日一直忙于打点关系,也确实没有时间。
“夫人!夫人!”
正在床榻上悠闲地吃着葡萄的柳雨柔翻过一页话本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将军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