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你们这些人,酸成这样干嘛?”
——“不管怎么说,能在工地干出这种成绩,这本事总归是真的吧!”
……
看到这里,各个位面的古人不由啧啧称奇。
这升官速度当真是快得惊人!
莫非,这后世的官场规矩都变了不成?
十二年就能从最底层爬到最高位,这速度怕是比那千里马跑得还快!
但,该说不说。
这般能力倒也令人折服。
单凭一己之力就能在异国他乡完成如此艰巨的工程,这等本事确实不是常人能及。
只是这升迁速度……着实令人生疑。
纵使有通天的本事,这般年纪就能坐上高位,总让人觉得其中另有隐情!
说来也是有趣。
这等事情放在哪个朝代都会引起非议。
有人说他是真本事,有人说他走了后门。
这般争论倒是与我们那时并无二致。
看来人心百态,古今皆同啊。
……
北宋位面。
曾巩正站在观景台上,望着眼前的天幕。
身旁的王安石一边扇着手中的蒲扇,一边看着天幕上的内容。
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,但两人却无暇顾及。
“子固,你觉得这后生如何?”
王安石放下蒲扇,随口问道。
曾巩捋了捋胡须,笑道:“倒是个难得的人才。
从最底层做起,事事躬亲,这般做派确实令人敬佩。”
“确实。”
王安石点点头:“我倒觉得这后世的制度颇为有趣。
不拘一格,只要有真本事,就能平步青云。
若是在我们这,怕是没这般容易。”
曾巩望着远处的行人,若有所思:“是啊,这后生能在异国他乡完成那般艰巨的工程,确实有几分本事。不过这升迁速度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蹊跷?”
王安石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