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,却又升起一股无力感。

这不对,但人家是自愿的,是为了更好的生活。

可是.....

此时一个身穿绫罗的客人笑道:“这位公子,您连这都适应不了,待会儿可别去如厕了,我怕吓着你,有尿还是憋着吧!”

“一晚上,可别憋出什么毛病来!”

“哈哈哈.....”

此言一出,其他客人也戏谑的笑了起来,小院中忽然充满了欢快的气息。

李墨发现,似乎帝京人,对此已经习以为常。

坐人凳的,当人凳的,都不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遵循的东西,有什么问题。

谢玄张了张嘴,却觉得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,不知该说什么。

“闭嘴。”

身旁忽然传来的一道清冷的嗓音,很短。

但场中一时间安静了。

冰坨子清清冷冷的目光又看向鸨母,后者缩了缩脖子,遍体生寒,这位公子清贵气逼人,怕是来历极大。

几把正常的凳子,被搬了出来。

方才坐下。

庭院的屏风后,便有一个款款身影走出来,人未至,声先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