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华谅现在仍是常务副厅长，不便指名道姓，只能用“他、那位”等字眼代替。

“是的，厅长！”

周恩强应声作答，“审讯记录，我都带来了，你要不要看一下？”

凌志远轻摆两下手，出声说：“审讯记录，我就不看了，你确定无误，就行了。”

周恩强是刑侦总队长，凌志远虽是公安厅长，但在审讯、笔录这些专业技能上，远不如他。

“谢谢厅长的信任。”

周恩强应声作答，“我们的审讯记录，绝对没问题。”

凌志远轻点两下头，抬眼看向赵辉，问：“赵组长，你们将这起案件的审讯资料，都交到省纪委去了？”

“是的，厅长！”赵辉应声作答，“我们将所有资料，包括任泽军和刘峥，都移交给了省纪委纪检监察九处，不过有个异常情况，我觉得，有必要向您汇报一下。”

“什么情况？你说！”凌志远放下筷子，抬眼看过去。

赵辉轻点一下头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厅长，九处是吴副书记分管的，处长程远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。”

“吴海东和省委杨副书记走的很近，我担心，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哦，你察觉到了什么？”凌志远沉声问。

赵辉阴沉着脸，出声作答：“我今天上、下午分别给程处长打了通电话，他都推说手头上案件很多，暂时没忙到这起案件，让我们耐心等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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