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怀源听到脚步声，立即从他的小办公室探头张望，冲着方华谅轻轻招手。

方华谅心领神会，快步走进门，低声问：“柳处长，书记突然叫我过来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
方华谅是杨兆麟手下的得力干将，和柳怀源之间的关系很不错。柳怀源见状，沉声道：“书记刚去了公安厅！”

“啊，书记去公安厅，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？”方华谅满脸不解，“我刚去南济市局谈事的。”

柳怀源探过头，压低声音，将事情的原味说了一遍。

方华谅听后，满脸震惊：“书记亲自出面，凌志远竟然不松口，他竟敢如此目中无人？”

方华谅本就不待见凌志远，见此机会，果断出手捅刀。

“谁说不是呢，姓凌的太张扬了。”

柳怀源沉声道，“书记亲自上门，他竟敢一点面子不给，真是不知死活！”

方华谅连连点头称是，出声问：“柳处，书记这会让我过来，不知有什么吩咐？”

“姓凌的是公安厅一把手，他若不松口，我可帮不了洪菲儿。”

杨兆麟在凌志远那吃了瘪，这会让他过来，极有可能为了洪菲儿的事。

方华谅非常敏感，第一时间表明态度。

柳怀源见状，沉声道：“方厅，你觉得，这时候书记找你过来，还能为什么事？”

“我劝你最好别说刚才的话，否则，容易挨批！”

方华谅听到这话，心中郁闷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