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瑶点头,“确实,但她身陷二嫁,勾引同院书生一事,张爱卿以为当如何处理。”

“这——”张朝宗看了看左瑞阳。

只记得左相说过,皇上这是一心要为女子提社会地位,“臣一定会亲力亲为,绝不冤枉任何一人,更不会让如此有才华的女子受屈!”

“各位可还有别的看法?”

卿诚世斟酌了一番,还是出列,举着朝笏,“启禀皇上,臣知道皇上惜才,但陶文君一案,且不论她二嫁,其品行万一有污——难道也还是要枉顾民怨捞人吗?”

张朝宗闻言,也是一脸就是就是的表情,这差事可不好办。

女子入学也就算了,还真想考到朝堂上来吗?

“卿大人从哪儿得知,她一定品行有差?”萧瑶淡淡的问。

很明显,皇帝是不高兴了。

朝堂上鸦雀无声。

卿诚世斟酌了一番,温和道:“这,无风不起浪,臣只是假设......”女子入仕,入商,那谁管后宅一应家务?

“假设!”

萧瑶只沉声道,“假设的事情,就别提了。”她站起来,指着满朝文武,“尔等是不是觉得女子该相夫教子,该囿于后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