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不死心,操控着手中长剑对着前方劈去。
嗡!
剑气纵横,贯穿雪色。
可那弥漫在女人身前的神秘雪雾,却丝毫不动。
下一刻,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向「苟头」。
没有灵压滔天,没有杀气纵横。
对方只是那样淡然地站着,目光平静地望过来,却像是一座无形的、横亘天地之间的巨山,无声无息地压在他的心口与神魂之上。
他握紧了手中的剑。
剑柄冰冷的触感传来,却无法让他感到丝毫安心。
反而,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顺着剑身蔓延而上——那不是震动,而是一种韵,一种无声的、却仿佛能引动他周身灵力乃至血液随之共颤的律动。
体内的剑元开始自行运转,发出细微的嗡鸣,不是激昂的战意,而是如临大敌般的自主戒备。
周身的护体剑气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,将飘落的雪花切割成更细的粉末,然而这些剑气一接近对方周身十丈,便如同陷入了无形的泥沼,变得滞涩、迟缓,最终消弭于无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