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看你这眼神,不服?”
苟头的声音幽幽传来,吓得瓦基里一个哆嗦,差点没维持住身形直接散了魂。
“怎...怎么会?大人,您看错了...”
“呵呵...”
苟头轻笑。
而他笑容未落,就听到刚刚被关掉的门外传来异响。
起初,那声音极其细微
如同远处粗糙的巨石在相互摩擦,又像是有人用生锈的铁链拖拽着重物,缓慢地、间歇性地从走廊深处传来。
但这声音违背了所有物理常识,它并非由远及近逐渐清晰,而是如同直接烙印在颅骨内部,带着一种冰冷的、非生命的沉重感
每一次响起都让门板微微震颤,震落细小的灰尘。
很快,那声音变得清晰可辨。
那是坚硬的、某种非金属也非完全石质的巨爪,一下、又一下,沉重而极有规律地叩击在走廊厚地毯上的声音。
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。
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