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心中涌起一个不妙的预感。

“什么地方？”

“嘿嘿，就像你自己预料的那样，龙隐空间。”始元戒实锤了莫凡的猜测。

莫凡差点跳起来。

开什么玩笑，龙隐空间不是塑造生灵的思想和情感吗，难道连器灵的思想和情感也能塑造？

“前辈，你在开玩笑吗？”

“谁有时间跟你开玩笑。你没听出来吗，这天魂珠器灵说话的声音有些阴柔吗？”

“所以呢？”

“所以，它是一个母的器灵。”

莫凡瞬间有一种快要石化的感觉。

器灵还分性别？

猜测到莫凡心中的疑惑，始元戒继续说道：“正如你所想的那样，器灵也分性别，尤其是自天地之间诞生的混沌至宝，它们的性别分界更加明显。”

“前辈你是公的还是母的？”莫凡笑着问道。

“废话，我当然是公的。”

“话说，器灵能化为人形吗？”

莫凡虽然跟器灵交流过，如药祖鼎、覆天印、龙脊剑的器灵，但从未见这些器灵离开过宝物，也就没有未见过器灵的样子。

“器灵当然可以化为人形。不过，一般是极品道器之上宝物的器灵才可以化为人形。”

莫凡开始好奇起来，如果始元戒的器灵化为人形，到底会是什么样子。

不过他现在还不敢问始元戒这个问题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祖龙前辈的龙隐空间不仅能塑造人族、妖族、魔族等生灵的思想情感，连器灵的思想情感也能塑造？”

“关于这一点，老龙应该没试过。不过，我推测应该可以行得通。你想想看，思想和情感这个东西，生灵和器灵是有共通之处的，比如某一件宝物跟你的时间长了，就会跟你特别默契，对你比较忠诚，这不就是器灵对你的情感吗？既然龙隐空间能塑造生灵的思想情感，应该也能塑造器灵的。”

莫凡默默点头，不得不承认始元戒说的有一定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