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往事，崔莺莺眼神中充满怨恨。

林川道：“这么说，你已经快五十岁了？”

“主人，你是嫌弃人家吗？”崔莺莺可怜巴巴道。

“不嫌弃。”林川翻了个白眼，问道：“他为什么要在道东杀你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崔莺莺神色疑惑，回忆道：“他当时眼神疯狂，只是不停地说，他要成功了，让我原谅他。”

林川思索道：“这么说，他杀你，是有某种目的。对了，他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叶北玄。”

“我先找人调查一下吧。”

林川直奔督武司，在办公室见到严侯，严侯意外道：“哟，你竟然有空来督武司了。”

“特意来拜访上司。”

林川笑了笑，把顺手买的苹果放在桌上。

严侯嫌弃地看了眼苹果，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川身后，戏谑道：“听说你收了个千年女尸，现在连孽魂也不放过，口味果然特别。”

林川嘴角一抽，并未解释，直奔主题道：“对了，严侯，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个人。”

“督武司不是情报机构。”严侯摇了摇头。

林川道：“是个普通人，只要你一句话，很容易就调查清楚。”

“说说吧。”

严侯并没有真的拒绝林川。

林川道：“我在找一个人，名为叶北玄，三十年前，他居住在安长街189弄32号附65号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严侯动作凝滞，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川，神色变得很严峻。

林川察觉不对劲：“怎么了？”

严侯不答反问：“你找叶北玄做什么？”

林川道：“我身后的孽魂，当年被他所杀，我答应帮孽魂报仇。”

严侯瞄了眼林川空荡荡的身后，道：“竟然有这种事，看来他身上的秘密还不少。”

听这意思，严侯似乎认识叶北玄。

林川道：“严侯，你就别打机锋了，快告诉我叶北玄是谁。”

严侯神色一凝：“叶北玄就是镇北王。”

镇北王！

林川面色一变，万万没想到，杀崔莺莺的就是镇北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