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德兄,莫非是训练营手段特殊?”
“你是教习,你不知晓?”
“不知……”
“啧~~~看来贤侄自有安排,为兄只能说,与以往的不同。若是能成,十人抵得万人……”
“嘶~~~敬德兄,你说我这中郎将,咳……”
“这么和你说吧,若教习不是你,老程左领军卫那边都不想干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作甚?”
“挂甲!”
“慢些走,我与你同去。记着给老哥关照些宝琳,骑射槊搏全翻倍,水粮减半。”
“可打得?”
“留口气就成。”
“练不成,算某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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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昊大包小包走出湛市吴川机场,坐上出租车,没有着急掏手机报备,而让司机带自己去一家当地的老字号买白切鸡。
“万物皆可白切”是湛市饮食的靈魂宣言,家里那么多小馋嘴,必须买回去给她们品鉴一番。
罗沙岛的海滩,夕阳将天边染红,丫头们在沙滩边坐成一排,齐齐望向李昊那天消失在海平线的方向。
在她们的身后不远的地方,有一处沙坑,时不时扬起的沙土,让站在二楼的长孙,微微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