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瑾年看向一脸震惊的杨策：“现在你还觉得她是清高的自傲的么？”

笑话，庶出的都知道一死保清白，她苟且偷生混迹青楼还能口口声声自称清白？还能做出一副清淡出尘的清高做派？

呸！

她就是要把里子面子都给她摔得稀碎！碎的再也填补不上。

“杨大探花，你也算是钟楼的常客，不妨去问问里面的龟奴和教养婆子，花魁是怎么练成的。”

有的是人调教，春宫图估计都能倒背如流了。

前世孟瑾年也从交好的夫人们口中知道一些家长里短，比如谁谁谁家的大人都五十多了，纳了一个十八岁的填房；再比如一向自称洁身自好的某大人，包养了一个瘦马当外室。

带着情色的八卦总是讨论的分外火热，孟瑾年已经不记得那个嚼舌的妇人面孔，但她记得那妇人神情中七分鄙夷两分厌恶，还带着一分浅浅的羡慕。

“你们有所不知，这些瘦马都是身经百战的，那方面功夫了得，就算这男人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里，病得卧床不起，她们也有法子搞出男子的元阳。”

一妇人捂嘴惊呼：“呀，既是身经百战，那些男人还会花大把银子把他们买回来？不嫌脏么？”

那妇人笑的隐晦，道：“我说的身经百战，不是说她们已经接了多少恩客，而是说她们看了多少，学了多少，被人摸了多少，我听说啊，有时候龟奴和下等妓女做事的时候，她们就在一旁看着，学着，知道男人什么样的姿势最舒服，不过呢，她们始终不能进行最后一步，所以还都是‘清白’之身呢。”

一屋子人恍然，都低低笑了起来，孟瑾年脸上红红：“姐姐莫要说了，也不嫌脏了耳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