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很多外官官眷也都进了京。
就是一些外封的王爷、驻外的侯爷等也都进了京。
所以今年的京城又比往年热闹些。
你现在是皇上亲封的郡主,有些宴席按制是必须出现的。”
安安听着听着,觉得嘴里的燕窝都不甜了。
外公还说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。
如今看来,自己在京城这些日子恐怕比在凉州还要累。
“小妹,你跟靖王殿下那么熟悉,以前也没听你说给他过生辰啊!”
学义嘴巴里各种零食不断,好不容易腾出嘴来,不解地问安安。
学文扔了一个橘子砸到学义怀里。
“四弟,你怎么忘了。
靖王殿下的母亲就是在生他的当天去世的。
自己的出生便是母亲的死祭,谁会过这样的生辰?”
老四吐了吐舌头。
“外公,依您看圣上突然给靖王殿下做生辰可是——
一种暗示?”
学文转头迟疑着问国公爷。
安安用一种崭新的目光看着大哥。
刚才的那句话,大哥的语调、神情全然就是一个十足的官场新秀。
国公爷从座位上站起来,在大厅里走了几步。
站在学文面前,道:“文儿,这种心思怕也是满朝文武所想。
外公觉得也许这次圣上不仅仅是释放一种信号。
甚至,当天宣布靖王殿下为太子也未可知。”
尽管现在满朝文武都认为靖王殿下一定会是未来的大魏新主。
但昭帝无论在朝上还是私下里都没有明确表态。
所以,对于东宫储君之位到底花落谁家,朝中其实并无定论。
“小妹,你怎么看?”
学文突然转头问安安。
安安一盏燕窝才吃了一半,听到大哥问。
抬头道:“我觉得外公说得对。
不过圣上此举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打草惊蛇。”
学文心里一惊:“难道——”
安安点点头:“是,只有将靖王殿下放到明处,才能让蠢蠢欲动的人放心开弓射箭。”
学礼、学诚不禁对望一眼。
他们是不是要回避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