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喜本就是赵瞻一头儿的,有这二人在现场,丝毫不允许钱氏对自己手下留情。

“钱氏,皇上的旨意是让你掌掴自己,可不是让你给自己按摩!”

随喜站得远远的,掀了掀眉毛,不耐烦道。

钱丽淑停下来,狠狠瞪了随喜一眼。
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,你忘了自己对本宫点头哈腰的时候!”

随喜瞅了她一眼,并没有动怒。

“是,我们是狗,可我们不会咬主人!”

“姜统领,看来钱氏是没力气自己打耳光了,麻烦几位侍卫大哥代劳吧!”

姜启故意装作为难,道:“喜公公,我手下的兄弟都是粗人,手上没个轻重。”

随喜幽幽道:“皇上只说让掌掴,可没说轻重,就劳烦兄弟们帮帮忙吧!”

跟着来的几个侍卫早就跃跃欲试了。

他们都多少受过钱氏或者和静的气,早就在心里对她母女二人恨得牙痒痒。

再加上他们是姜启的属下,对姜家和钱氏的宿怨也多有耳闻。

就便钱氏没得罪他们,光是为了讨好上司,他们对钱氏也不会手下留情。

见姜启点了点头,两个高状的侍卫立马走到钱氏面前扎开架式打人。

他们一巴掌下去,钱氏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。

“你们,你们敢抗旨!”

“皇上说了让哀家自己掌掴。”

“哀家?钱氏,你还做梦呢,皇上已经将你贬为庶人了。”

“你以为皇上还有心思管你是不是自己掌掴吗?”

“两位大哥,帮帮忙,接着打吧!”

“啪!啪!”

清脆的掌掴声再次响起来。

“钱氏,你忘了念词儿!”

“不念词儿才是真正的抗旨!”

见钱氏不理自己的提醒,随喜慢条斯理道:“这旨意可是皇上当着恭王的面下的。”

“有个不遵圣旨的娘,恭王想必会很为难吧!”

钱丽淑一下被他戳中要害,纵使嘴被打得肿了起来,还是艰难地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:“钱氏贱婢不配为人母!”

看着姜启在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钱氏心里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