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程,使不得,使不得啊。”
“我和你称兄道弟,不影响我和处默平辈交往。”
李恪适时开口。
让一个比自己还大的人叫自己李叔,李恪多少有些受不了。
而且,自己和程咬金这般称兄道弟,多少有些水分在里面,全然是程咬金叫自己李兄弟的。
话落。
一旁没有开口的杜如晦满意点头,对李恪越发满意。
取得那么大的成就,赚了整个长安城都想赚到的钱,就是没有骄傲。
此乃好事也!
“对对对。”
“爹,我也是这样觉得的。”
程处默连连点头。
让他叫李恪为李叔,这得有多怪异啊?
万万使不得,万万使不得,自己开不了那个口。
“闭嘴,让你叫你就叫。”
“那么多话,是想家法处置吗?”
程咬金再次狠狠一瞪程处默。
这混球儿子,就是不知道作为父亲的好意。
自己是为他好,等以后时间长了,他自然就会知道的。
程处默吓得缩了缩脖子,感觉都要哭了,最终很无奈行礼,道:
“李叔。”
李恪很是尴尬,连忙让他不要多礼。
摸了摸口袋,想给个红包意思意思一下。
然后特么的发现时代不同,自己也没带钱,只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处默,你弟他们呢?”
“去,将我们家那头冻死的牛宰了,顺便温点酒。”
程咬金满意点头。
还好,有自己果断的风范。
说着,顺便让程处默下去宰牛。
“冻死?”
“对对对,冻死的牛,孩儿这就去。”
程处默诧异开口。
不自觉的看向一旁清风道骨的杜如晦。
发现杜如晦直接没看他,头转向另外一边去看风景。
他当即明白,连连点头,激动离开去叫他的几个弟弟帮忙宰牛。
心中还不由得感叹自己老爹真厉害,把一向大公无私的杜相也拉下水来。
啧啧啧,神特么的冻死,真特么是个好借口......
“杜相,李兄弟,我们去大厅吧。”
程咬金邀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