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战王的眼神里好像两把利剑。
“王爷,军师说要顺其自然,你和杜姑娘之间要看天意。杜姑娘之所以离开,就是违背了什么天意,具体是什么在下不知。”
战王扫向夕月的腹部,那里曾经孕育自己和月儿的孩子,而且是两个。
“孩子呢?”
“王爷,孩子没事。子辰已经捎过信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天,他在乌镇看到您,就给我捎了信。子辰和展颜为了保护杜姑娘一起离开的。”
“如果本王一直想不起,就一直不说是吗?”
展阅低下了头,这个炸雷终于落到自己头上了。明明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好不好。
“本王中的毒都是子辰解的吗?”
“在下不知,展颜说,您昏迷不醒那几日,杜姑娘和子辰把你关在屋里,别人几乎看不到。”
记忆深处自己被泡在水里,很暖,月儿给自己疗伤和自己说话。
战王摆摆手,展阅站起身子。紧张的看着王爷的黑脸,又看向远处的杜夕月。
夕月此时豪情万丈的唱着,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流浪在外的生活。
“白龙马蹄儿朝西,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,西天取经上大路,一走就是几万里,什么妖魔鬼怪,什么美女画皮……”一张红扑扑的小脸,配上一身藏红色的衣服,好像个红孩儿。
夕月骑着马“哒哒”的跑了过来。
“王爷,白龙马听话了,你看看,它不闹脾气了。”
战王翻身骑上踏浪,走了过去。
“月儿,中午想吃什么?”
“什么都能吃到吗?”夕月面露精光。
“嗯。”
“王爷,月儿想吃螃蟹,又大又新鲜的!”
“好,走我们回家吃螃蟹。”
家,多么温馨的字眼。夕月心里跳了一拍,她看向战王,此时此刻觉得这个男人好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