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住在颜大婶家隔壁的那个少年。
周婶平时尖酸刻薄,喜欢乱嚼舌根,天不怕地不怕,唯一让她有些发怵的,就只有那个少年。
那个少年平时冷冰冰的,眉眼间带着偏执与戾气,她见到他曾经将几个小混混打到跪地求饶,是个相当危险的极端份子。
周婶呕得脸色煞白,她指着霍时域鼻子,怒不可遏,“臭小子,我与你无怨无仇,你踹我做什么,信不信我报警抓你?”
霍时域眯了眯狭长阴冷的凤眸,嗓音不带半点温度,“别在这里惹事,有多远滚多远!”
他朝周婶拿着针管的手上指了指。
周婶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。
“臭小子,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?”
霍时域冷冷扯了下唇角,“关你屁事。”
周婶气得差点白眼一翻晕死过去。
霍时域走后,周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从垃圾筒爬出来。
她找了个水龙头清洗自己。
刚清洗完,就看到江阮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周婶眼底迸射出阴狠,她悄悄跟在江阮身后,举起针头,用力朝她身上扎去。
然而,她刚伸出去的手,就无力的缩了回来。
在那一瞬间,她不仅双手无力了,双腿也变得无力,好像暗中被人下了毒药似的。
扑通一声。
周婶跪倒在了地上。
那个针头,好死不死的戳到了她的脸上。
“嗷~”
周婶疼得大叫。
江阮回过头,看向趴在地上的周婶,她似笑非笑,“大晚上的,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?”
周婶面色铁青,五官扭曲。
“小贱人,小贱人,你不得好死——”周婶一动,针头戳得更深。
江阮挑了下眉梢,“从目前情况来看,不得好死的是老贱婢你呢!”
说罢,她心情愉悦的朝楼上走去。
到了楼上,江阮没有回颜大婶家,而是敲响隔壁少年的房门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