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得罪人?他萧庆还真就不知道这偌大的大元有多少是自己得罪不起的,除了一些大官和更大的权贵外,他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更别说这里是西林县,一个县城,所以他也十分豪气的和儿子说过,“大宝啊,你想做什么,想要什么,就尽管去做,尽管去抢,有爹给你兜底!”
“哪怕是你在大街上当街杀人,你爹也能保你无恙!”
特别是这些日子自己这儿子搞得整个西林县鸡犬不留,几乎是人看到他就绕着走。
他不但不批评,反倒十分赞赏。
为什么?
因为他们是权贵,平民是不配和他们这些权贵比的,就算是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,都是对权贵两个字的侮辱。
他要的就是这效果,人人看到他们都怕的效果。
合上一本木简,萧庆冷眼看着一旁身着单薄,薄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女人淡淡开口,“大宝怎么还没回来。”
说是女人,其实就也是一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女,只不过受到滋润后变得有了几分女人的味道。
女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冻得身子发青,浑身上下冰凉,可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,还用手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薄纱扯下来几分。
没办法,要是不这么做,她又得受到惩罚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这萧庆的第几个小妾,但她知道这萧庆绝对是个十足的变态,前面已经不知道玩死了多少的女人,自己要是不听他的话,也是一个下场。
这萧庆就喜欢看着少女的胴体在空气中冻得瑟瑟发抖,最后求饶的样子,求饶的越是尽力,萧庆的心情就越发的愉悦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