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欣冷冷一笑,道:
“你逼我嫁给我不爱的人,就有错。
你这样做,对得起我的母亲吗?”
欣姨也是冷冷一笑,“睡后自然就会爱了。
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
你还忘记不了那百年前,被你关入那恶人谷的野男人是不?
呵呵...
我告诉你孽畜,你忘不了也没用。
那野男人,只怕那骨头都已经化了。
我不也怕跟你说实话,我聘礼都收了,你不嫁也得给我嫁。
就是一具尸体,我也要把你送到人家床上去。
说不定人家就喜欢睡这种冰冷冷的呢。
到时把你炼化成僵尸,一样可以天天睡你的身子。
呵呵...
一个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,也敢威胁我!
孽种就是孽种...”
说完之后,她冷冷一笑,摔门而去。
在这宗门,她可不怕这孽种能逃走。
只留下泪流满面的曾欣,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。
那眼神之中,尽是愤怒与恨意,仿佛要将欣姨的背影吞噬.......
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上官凝仪身上。
她安静地坐在粗壮的树枝之上,身体微微前倾,仿佛随时都可能掉下来。
她的头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鸟窝,里面堆满了干草和羽毛,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。
这个鸟窝显然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鸟类的繁衍,早已破旧不堪。
上官凝仪的面容让人不忍直视,满脸漆黑如墨。
皮肤表面甚至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肟痂,十分粗糙。
她的头发已成鸟窝,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两侧,显得十分狼狈。
最令人心疼的是她那双失去生机的眼睛,空洞无神,毫无光彩。
她呆呆地凝视着前方,目光似乎穿越了层层叠叠的树木,径直落在了远处的恶人谷上。
就在这时,一只鸟儿在头顶上欢快地鸣叫着,声音清脆悦耳。
上官凝仪缓缓抬起头,看着那只自由自在的小鸟,眼中闪过一丝羡慕。
突然,她伸出右手,缓缓地伸进鸟窝内部,摸索着什么。
片刻后,她手中多了一颗小小的鸟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