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具身子,也是他的。
日后师弟与其他女子结为道侣,我还可以做通房丫鬟呢。
到时师弟的道侣累了,我还要贴身服侍师弟的...”
桃师姐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,哪里经得起上官凝仪如此直白的言辞?
她被气得面红耳赤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,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,转身愤然离去。
而上官凝仪则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冰冷和决绝。
自那晚之后,上官凝仪开始有意地挑衅桃师姐。
每当桃师姐在场的时候,她都会故意拿出那块洁白的手帕,轻柔地为正在农作的东方竹,擦拭额头上的汗水。
有时甚至会故意装作不小心,跌倒在东方竹的怀里。
而当看到东方竹并未表现出任何嫌弃或躲避之意后,上官凝仪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。
每次吃饭时,上官凝仪都会特意用筷子将菜肴夹到东方竹的碗里。
见他毫不介意,上官凝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。
于是,她愈发大胆地,继续用自己使用过的筷子,为他夹菜。
每一次看到东方竹并不怪罪,上官凝仪便感到无比开心。
偶尔,上官凝仪还会佯装拿错酒杯,端起东方竹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这一系列举动让桃师姐几乎要抓狂。
一年两年忍下来,三年四年下来,她最后忍无可忍!
夜幕降临,月光如水洒向大地,桃师姐悄然来到东方竹的木屋前。
她轻轻挥动手中的法宝,施展出一层透明的结界,将整个木屋笼罩其中。
随后,她推门而入,语气带着质问:“师弟,你是不是喜欢她?”
东方竹微微一怔,沉思片刻后回答道:
“师姐,我只是把她当作姐姐一样看待啊。”
桃师姐脸上闪过一丝不满,继续追问:
“那她用你的酒杯喝酒,你为什么不责骂她呢?”
东方竹眼神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怜悯,缓缓说道:
“师姐,你可知道,她是个可怜之人。
在这漫长的岁月里,她在人世间几乎感受不到丝毫温暖。
而这近二十年来,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,终于有了些许暖意。
我怎能忍心再次让她的心变得冰冷呢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