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从气息上判断，秦神武来的，并不是他的真身，而仅仅只是一道分身而已。

听到冷月华的这番话，江成玄和沈如烟也都很快明白过来。

他们是真的没想到，对方的反应，动作，竟会如此之快。

“那是？”

“所以，刚刚那黑莲圣君和天破圣君的陨落，真的是你们造成的？”

刚刚两位合道圣君的殒落，他们并不能完全确定，是江成玄和沈如烟他们所为。

但，此时在她的心中，依然还是免不了感到阵阵的吃惊。

尤其眼下，当众人见到被江成玄和沈如烟所俘虏的那些魔修时，他们心中之前还有些不太确定的猜测，顿时便确定下来。

毕竟不管怎样，江成玄和沈如烟，他们以返虚之身，灭杀了两位合道圣君，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。

尤其是在旁人眼中。

“嗯……？”

“呼！”

但放眼这周围，除了江成玄和沈如烟外，好像也没有其他人，能够做到那样的事情了。